耀堂觉得很奇怪。
上次他抱贵生的时候，那日早上贵生似乎也出现过这种难以察觉，甚至是一闪而过的压抑神情，但那日贵生没有责怪他。
反而是把衣服递给他，还大方表示可以自己回福宅。
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的，贵生为何不打他巴掌，也没有跟他提那晚的事，就好像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他不明白，贵生到底一个什么样的男人。
虽然耀堂不喜欢男人，可是昨晚他喝醉了，是他把贵生拖到自己房里来的，还是贵生自己来的，他不记得……
他也更加不明白，为何贵生会这种表情。
所以。他在等贵生给他反应。
然而。
贵生见耀堂不说话，只是盯着他看，他也不好再继续躺在耀堂的床上，他缓慢地坐起身，没看到衣服，所以……
他起身也不行。
不起也不行。
贵生看了耀堂一眼，伸手指了指床下，示意让耀堂帮他拿一下衣服……
可是耀堂没有帮他拿，只是沉默地坐起身看着贵生，看到贵生似乎有意避开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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