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凡想到这里，道眸闪烁的光芒都发颤起来。
意志天生不受命运意志束缚，这是什么概念？
何为超脱？
超脱的前提，那就是要挣脱命运意志的束缚！也就是说，这两姐妹，根本不存在超脱上的境界障碍。
只要给她们足够的命运气息本源，她们就可以一路提升境界，直接进行超脱。
所以，凌天凡又怎么能不震撼？
在凌天凡的认知里，哪怕是像李造化这种级别的惊才绝艳之辈，也要卡在超脱的关卡上，要挣脱命运意志的束缚，也千难万难。
可以说，这两姐妹已经不足以用天才来形容她们了。
她们是天才之上的命才！命运的宠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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