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小凡感觉鼻血上涌，忙按一下迎香穴，这一刻他特别羡慕被吴曼盖在身上的那条毛巾被。
吴曼的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，还好是在晚上，叶小凡家的白炽灯也不够亮。
“怎么样？严重吗？”
叶小凡不过随口答应一声，吴曼的心顷刻之间跌落冰窖。
“是挺严重的，病因很复杂，你知道细菌和病毒吧？这是一种介于细菌和病毒之间的一种新型微生物，来源好像也挺复杂的，绝对不是来自同一个媒介，至少两三个以上。”
叶小凡说这话有意试探吴曼到底有没有相……好，又究竟有几个相……好，知道这些，在将来跟孟乡长、曹组长打交道的过程中肯定是要受益的。
抓蛇七寸，打人以短。
“啊？这能治吗？”
吴曼果然吓坏了，尤其是叶小凡就看出微生物的来源不是来自同一个人，那就是说，曹组长，孟乡长还有她的老公都有可能喽。
“哎呀，挺麻烦的，不好办。”
叶小凡故意装逼，也好抬高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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