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再之后呢？”
见对方停了下来，方毅不禁再次问道。
按对方的说法，再结合自己的修炼经历，他隐隐觉得，开灵就和凝聚人脉差不多，而化形，就像是凝聚天婴。
至于法相，有点类似觉醒天魂。
如果真是这样，上面应该还有不少境界。
只是可惜，流星却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再有，我也不清楚了，法相境已经极为难得，十分罕见。”
“难不成，方大哥你是法相境强者？”
流星眸光大亮，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方毅。
方毅闻言，不禁讶然一笑，法相境？如果自己没猜错，那才不过觉醒天魂而已。
看来，这个小镇还是太小，根本没有真正的强者。
“不是！”
当即，方毅摇头笑了笑道。
闻言，流星原本明亮的眸子顿时一黯，似乎有些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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