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云卿轻点了小慕蓉鼻尖，问：“为师有没有告诉你要好好吃饭？不按时吃，当心长成小豆丁。”
“呜。”小慕蓉拧了拧鼻子，趴在宁云卿肩上不说话。宁云卿和她商量，“你在家里也看过钢琴吧。我想听，慕蓉以后弹给我听好么？”
“我不会。”小慕蓉小声嗫嚅，埋在肩上的大眼睛乱转，“你，你教我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宁云卿这话绝对是违心，“拉三”她都能无错误的弹出来，还不会？
俞昌慕适时插话，哄女儿，“我回去请老师教小慕蓉，好不好？”
“唔。”小慕蓉眨了眨眼睛，看见宁云卿透了期待，点了点头，“好。”
“乖。”宁云卿摸了摸她的头，跟她约定每年都来看她，小慕蓉人小好忽悠，抱着宁云卿蹭了蹭，走回俞昌慕身边，攒着拳头信誓旦旦地说：“云卿，我一定会学好，弹给你听。”
“我等着。”宁云卿笑笑，又和俞昌慕商量，“师兄，小慕蓉怎么说也是我的弟子，以后假期的时候就带她来看我吧。她根骨不错，没准可以超越你我。”
“好。我在家里也会教她。”俞昌慕应了下来。
宁云卿目送两人回去，看小慕蓉躲在俞昌慕怀里别着头不看她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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