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哧——”他猛的从水里冒出头来，卷发打湿垂落在额头上，露出来的脸年轻, 苍白，却已足可见轮廓分明的俊俏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一手扶住缸沿，季久狼狈的擦了擦嘴角。谁料刚抬脸，下一秒, 他只感觉到胸膛一紧，整个人又猛的被按回了水底。
谁？！
那只手强健有力, 纹丝不动的压制住了季久，不论他如何奋力挣扎，依旧不得解脱。水面外是另一个世界，一伸手就可以碰到……季久逐渐闭上眼, 安静下来。
手的主人……元翼先是发出一声嗤笑，这才悠哉地站起身来离开。
“怎样才能在水下坚持得更久呢？”元翊拍了拍他的脸，笑道，“小久, 我来教你……”
…………回忆逐渐变得清晰。
季久猛的睁开眼，接着从水里出来，他艰难的捂住喉咙喘了喘，这才掀开白色的浴帘走到门边将门锁上。
模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，季久扶着门板跪倒在地……他低下头，呆望着自己的身体，被百刀穿身的
如果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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